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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0章 第二次锤击!
器源神“旧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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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史所有已逝之格的总和!?
最为千头万绪的古老隐秘,往往仍可能有最简洁的表述形式。
只是在场大多数人,一时间依然无可避免地认知过载!
“应该说,在保全和尘封第0史的已逝之格这一点上,我们的塞巴斯蒂安阁下倒是做了一些贡献,呵呵,范宁先生这几年跟随指引去‘再现音乐’,同样功劳不小,相当一部分的‘格’,已与这根指挥棒互为融合”
F先生的语气慢条斯理,又是作回忆状,又是予以肯定的点头。
“不过,范宁大师,既然你没有选择利用‘再现音乐’的密钥来迅速穿门,既然你升得还不够高,接下来,就不必枉费气力争夺控制权了。只需放心,既然你已兑现与我和少数人约见于‘午’的诺言,最终的真理必有你的一份,届时可亲眼看看头顶真正的——”
“所以你们确实没人打算考虑考虑这个世界的事情了咯?”范宁忽然开口了。
他打断了F先生与无名圣者的争辩状态,也让高塔上一时安静。
但还是无人应答他的问话。
此刻,“午之月”已升至较高的天空,而“不坠之火”已经快要降落至天际了。
“我说,你们,确实没人打算考虑考虑这个世界的事情了咯?”
范宁重复问第二遭。
“厅长大人?‘垃圾场’里到底是什么啊,你上去看完了吗?”
他又仰头哈哈哈笑了几声。
“不是,你还要当独裁者的啊,你倒是裁啊。”
“一会若见到什么问题,就解决什么问题。”深空传来一道近乎真知构成般的淡漠回应。
对于波格莱里奇来说,登阶之途本来就并非“祛魅仪式”。
“抗逆仪式”同样需要借助“正午”的时辰,同样需要献祭不可计数的代价,且最为核心的“摧毁最重要的武器”,于他而言也已实现了。
有没有顺位逆位之分,又怎样起到作用这些模棱两可的命题,存在又如何?
提出和强调命题之人的尸骸都已被踩碎。
“范宁大师,作为讨论组的二号人物,希望你和那些闯入者不同,成为组织解决问题的助力,而非成为组织额外的问题。”
“哎,我倒又忘了。”范宁有些为难地叹息扶额,“贵厅那套搞法不说成不成得了,成了好像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汀”地一声轻响。
此前飞行而去的0号钥匙已至高塔中央,与悬浮在那里的1号钥匙吸在了一起!
恰逢漫长的终曲重归顶点,再度行进到一处打击乐声部的罪恶音符。
第四乐章第478-479小节,辉煌而具动力的旋律行至大胜之前刻。
“砰——”
第二次锤击的沉闷声响,震得整个天空的肉质纹理都颤动起来!
阴霾笼罩的“警戒和弦”、鬼魅的竖琴琶音、小提琴的“仰天长问”又一次倾倒而出,预设的胜利调性终止也好,“乌托邦式”的理想化旋律和英雄的奋进抗争也好,二度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!
辉塔高处的“招月之门”更碎了,更多的“普累若麻”冲刷了范宁的灵体,神性的纯度开始缓慢提升。
“什么!?”几人的确没想到,这种神秘学条件极其严苛的锤击,范宁居然还能再来一次!
他居然还能再持起一次“无主之锤”!
居然还能再控制一次-1号钥匙的运动!
木锤准确地击中了原先已互相扣住的0号和1号钥匙,而自这三者下方的中央落点起始
毁灭性的黑色能量贯穿了六芒星的线条,直抵边缘六处点位所悬浮的其他器源神残骸,以及,那把临时用以替代被毁“刀锋”的索尔红宝石琴弓!
“哗啦——”“哗啦——”
范德沙夫收藏馆大拍卖厅,随着范宁的疯狂肆虐,安保护罩内残渣颗粒飞溅、藏品碎裂一地!
“哐啷!!”
拜占庭圣餐杯,整个杯身从被击中的那一点开始,倏地变得漆黑、腐朽。
眼纹宝石接连炸裂,内壁酸蚀的满足欲望的刻纹在最后时刻变得清晰,随即又被散发着糜甜味的猩红气浪腐蚀殆尽!
“馆长?您的裤腿,还有袖子好像掉色了。”有人不安提醒。
“这个人会巫术!赶紧阻止他!赶紧!”
莱里奇一改之前惊怒的呵斥,变成了一种极端拖长的、平静而可怕的轻声施令,他的确发现自己的四肢好像出现了一些异样,某些地方丧失了知觉,就像拍卖厅各处正在被不断“冲淡”的颜色一样!
“还有他的同犯!该死的!送她们去见上帝!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!”
本来,南希手腕上那枚“持锤人礼镯”是莱里奇留下的控制后手,只要站上礼台,就可以通过特定调节的灯光来使镯子爆裂、毒刺溅出,从而避免其在公众场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,可哪想到范宁调换了分工!
高处阁楼的乐团演奏区域。
冲在最前面的卫兵,粗暴地抬起靴子“哗”地踹开木门。
在指挥台上挥舞节拍的卡普仑见状愣了一愣,手势不经意间落入了一种略带笨拙的方式。
谐谑曲的乐章被自觉地呈现为遥远的声音,并出现了从F大调-bD大调-d小调闪现般的转变和扭曲,好像是一种古老的声音,被反复地映射到现在的时空之中。
插部的音符在杨晃,似两个孩子在沙滩蹒跚而行。
“声音是你这里发出的么?”“上面还有什么地方什么东西?”一左一右持械的男子冷冷发问。
挥舞节拍的卡普仑茫然摇头。
他在装傻充愣。
不过他知道之前范宁打了招呼,放了个人上去,本能感觉下,已有不好的预感。
那玩耍的舞曲步伐竟开始变得“心律不齐”起来,孩子们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悲惨,最后只剩下了几道微弱的呜咽和喘息。
卫兵们的搜寻时间有所耽误,但聊胜于无。
又是“哗”地一声巨响。
更高处阁楼上的小阁楼,那气动传声总控台的通道木门也被踹开了。
“非如此不可吗?非如此不可!”
恰逢南希引用最后一句箴言作结,作曲家贝多芬的设问在空中回荡未散之时。
她转头的目光迎上了卫兵扣下扳机的手指。
“咻——”
射钉枪的残影破空之声。
一枚比大拇指还粗的钢针,直接扎进了少女的心脏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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