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最新域名:
www.biquge85.com ,请牢记本域名并相互转告!
第2871章 我们要有自己的种子
加州农场,满眼望去郁郁葱葱,大豆,玉米,小麦还有一些水果和葡萄,无边无际。
www.399xs.com
叶雨泽和杨革勇都不是差钱的人,到了这里之后,就开始不断的扩张,目前这个农场已经是整个米国数一数二的农场。
众所周知,种子问题是现代农业一个很关键的问题,随着科技的发展,传统农业那种选种方法,已经不适合如今的农业发展。
所以,如今出现了一个孟山都,这个公司几乎垄断了全世界大半种源……
军垦城虽然也在竭力研发自己的种子,但是因为各方面原因,还是没能跟上。
这件事儿已经成为了叶雨泽和杨革勇的心病,杨革勇如今的产业全是油田,根本不用他操心。
而叶雨泽的战士集团,已经完全由儿子叶风执掌,根本不用他操心了,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之后。决定着手解决这件事儿。
他们是华夏人,他们是军垦二代,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?
闭关锁国造成都科技落后他们能够容忍,但是作为一个几千年的农业大国,种子被人卡脖子,那就不能忍了。
再说如今的战士集团,在汽车,新能源和芯片方面的成就,谁敢争锋?就别说这小小的种子了。
再说,作为军垦二代,之所以跑加州开农场,这摆明了就是打入敌人内部啊……
加州农场的晨曦总带着露水的清甜,但今天的空气里多了几分凝重。
叶雨泽蹲在大豆田埂上,指尖捻起一粒饱满的豆荚,阳光透过指缝落在他鬓角的白发上,映出几分岁月的沉郁。
“老杨,你看这豆种。”他扬了扬手里的豆荚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涩味。
“孟山都的‘先锋’系列,抗病性是强,但每斤种子比咱们自己繁育的贵七倍,还得签那霸王条款——不许留种,不许私自杂交。”
杨革勇从后面跟上来,手里捏着个平板电脑,屏幕上是孟山都最新的全球种源分布图,红色的区域像一张巨网,几乎覆盖了所有主要农业区。
“上周军垦城来电话,咱们培育的耐旱小麦出了点问题,倒伏率比预期高了三成。农科所的老伙计说,关键基因片段还是绕不开孟山都的专利壁垒。”
叶雨泽猛地站起身,豆荚在掌心被捏得粉碎。
“当年咱们父辈在戈壁滩开荒,用马粪拌种子都能种出粮食,现在倒好,种个地还得看别人脸色?”
他往农场主宅走,脚步踩在草地上发出闷响:
“战士集团的芯片车间能做出七纳米制程,新能源汽车跑遍欧洲,难道还搞不定几粒种子?”
杨革勇跟上他的步子,嘴角勾起惯有的桀骜:
“钱不是问题。战士集团去年的研发资金结余三百亿,我这边油田分红也能抽调两百亿,先砸五百亿进去,不够再加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但种子这事儿,比搞芯片复杂。孟山都百年基业,手里攥着三万个活性基因专利,全球顶尖的农学家有一半在它旗下。”
主宅的露台上,早摆好了咖啡。叶雨泽翻开笔记本,笔尖在纸上划过重重一笔:
“那就把人挖过来。咱们不搞从零开始,直接站在巨人肩膀上——但这巨人,得是咱们自己的。”
杨革勇掏出手机,调出一份名单:
“我让猎头公司筛了一遍,孟山都首席基因编辑专家艾伦·帕克,匈牙利人,去年因为反对公司把抗旱基因专利卖给沙特,跟高层闹得很僵。他的团队在作物抗逆性研究上是全球顶尖的。”
“开价。”叶雨泽头也不抬。
“他年薪七百万美元,还有股权激励。”
“给两千万,再配个私人实验室,设备随便挑。”
叶雨泽笔尖不停,“告诉他,研究成果归他自己,我们只要商业化授权。”
杨革勇挑眉:“够狠。不过我喜欢。”
他拨通猎头的电话,用流利的英语交代着,阳光照在他脸上,油田老板的精明和军垦二代的执拗在眼神里交织。
叶雨泽的目光落在笔记本的另一页,上面写着“国内人才”四个大字。下面列着一串名字:
农大的周教授,专研杂交水稻根系改良。
农科院的赵博士,在基因标记领域有突破性成果。
还有军垦城农科所的几个老伙计,手里攥着几十年的作物育种数据。
“国内的人得亲自去请。”
他合上笔记本,眼神亮起来,“老周去年评院士被挤下来,听说孟山都想挖他去新加坡分部,给他开了八百万年薪。咱们不用钱砸,给他建个国家级实验室,让他带团队,经费无上限。”
杨革勇挂了电话,笑着摇头:“你这招比砸钱狠。搞科研的,谁不想有自己的山头?”
他忽然压低声音,“不过孟山都的眼线不少,咱们动作得快。我已经让欧洲分公司在苏黎世注册了家空壳公司,叫‘沃土基因’,所有招聘和设备采购都走那边的账。”
叶雨泽端起咖啡杯,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:
“从今天起,这加州农场就是咱们的临时指挥部。你负责资金和设备,我负责搭班子。三个月内,我要看到第一批核心团队到位。”
远处的收割机正碾过麦田,金色的麦浪翻涌成海。
杨革勇望着那片辽阔的土地,忽然想起五十年前,他和叶雨泽在军垦城的田埂上追逐嬉闹。
父亲们挥着锄头喊:“人误地一时,地误人一年。”
如今,他们要误的,是那些卡脖子的人的前程。
猎头公司的效率快得惊人。三天后,艾伦·帕克的助理就传来消息,愿意在瑞士见面,但要求保密。
苏黎世湖畔的咖啡馆里,艾伦·帕克戴着金边眼镜,手指紧张地摩挲着咖啡杯。
这位年近五十的科学家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,据说为了抗议公司决策,已经连续两周在实验室过夜。
“杨先生,叶先生。”
他推过来一份文件,“这是我团队近三年的研究摘要,抗虫棉的基因沉默技术已经到了临床阶段,还有耐旱玉米的表观修饰方案——”
杨革勇打断他,将一份合同推过去:
“沃土基因给您的条件:苏黎世总部实验室预算每年五千万美元,您可以自主招聘二十人团队,研究方向完全自由。”
“另外,我们在加州农场预留了两千亩试验田,您随时可以调用。”
艾伦的瞳孔猛地收缩。他在孟山都奋斗十五年,最高级别的项目预算也从未超过三千万,更别提“研究方向自由”——
那家巨头公司的研发永远跟着资本走,去年他提出的盐碱地改良项目,就因为“商业价值不足”被搁置了。
“为什么是我?”他声音发紧,“孟山都的法务部……”
“法务部那边不用您操心。”
叶雨泽靠在椅背上,语气平淡,“我们刚收购了三家持有基因专利的小公司,手里有足够的交叉授权筹码。您只需要告诉我们,什么时候能带着团队过来。”
艾伦沉默了十分钟,忽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辞呈副本:
“我昨天已经递了辞职报告。团队里有六个核心成员愿意跟我走,但他们的家属大多在圣路易斯,需要解决住房和子女教育。”
“圣路易斯的房子我们包了,每人一套不低于三百平米的独栋,子女就读国际学校的费用全报。”
杨革勇立刻接话,“下周我让人去办手续。”
艾伦站起身,郑重地伸出手:
“我祖父是匈牙利农民,他总说,好种子就该让全世界的土地都长庄稼。孟山都忘了这点,但我没忘。”
送走艾伦,叶雨泽望着湖面的波光,忽然笑了:
“老杨,你说咱们这算不算‘资敌’?挖了人家的首席科学家。”
“这叫劫富济贫。”杨革勇掏出手机,“国内那边有消息了,周教授说他在海南有块试验田,让咱们过去聊聊。”
海南的试验田藏在五指山脚下,湿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稻花香。
周教授蹲在水田埂上,手里拿着株稻穗,稻粒上还挂着水珠。这位头发花白的农学专家看到叶雨泽,眼睛一下子红了。
“小叶,你可算来了。”
他拉着叶雨泽的手往田埂上走,“去年培育的‘海稻8号’,耐盐度能到千分之六,但灌浆期总出问题。我怀疑是线粒体基因的问题,可实验室的测序仪太老了,测不出精准数据。”
叶雨泽指着远处的铁皮棚屋:“那棚子是您的实验室?”
周教授点头,声音有些涩:“农科院拨款紧,今年的经费刚够买试剂。孟山都的人上个月来,说愿意捐台新测序仪,条件是合作发表论文时,第一作者得挂他们公司的名字。”
“捐什么捐。”叶雨泽掏出手机,给助理打了个电话:
“给海南农科院送十台最新的基因测序仪,再建个恒温培养室,预算两千万,下周必须到位。”
他转向周教授,“您带的博士生、硕士生,每人每月补助加五千,课题经费要多少给多少。但有个条件——”
周教授眼睛亮起来:“你说!”
“跟我们合作,把‘海稻8号’改成全球最耐盐碱的品种,不光能在海南种,还能在咱们西北的戈壁滩种。”
叶雨泽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军垦城的万亩盐碱地,等着您的种子呢。”
周教授猛地攥住他的手,指节发白:“我等这句话,等了十年!”
离开海南时,周教授非要塞给他们一袋刚收获的稻种。
叶雨泽把稻种揣在兜里,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。
杨革勇看着他,忽然说:“三个月,核心团队差不多齐了。但设备还差得远,基因编辑仪、超高倍显微镜、智能温室……这些都得从德国或日本进口。”
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叶雨泽望着窗外掠过的椰林,“但得有自己的基地。加州农场太扎眼,国内的话……军垦城怎么样?咱们父辈战斗过的地方,该有点新动静了。”
军垦城的风沙总带着股韧劲,就像当年那些挥着锄头开荒的老兵。
叶雨泽站在城郊的荒地上,脚下是龟裂的土地,远处的胡杨林在风中摇曳。
这里曾是军垦一师的试验田,后来因为缺水荒废了,如今要被改造成“沃土基因”的国内总部。
“规划图出来了。”
杨革勇递过来一卷图纸,“占地两千亩,分三期建设。一期建实验室和智能温室,二期搞大田试验,三期建种子仓储中心。德国的西门子已经中标,三个月内完成主体结构。”
叶雨泽指着图纸上的“基因库”区域:
“这里得加个恒温库,零下八十度的那种,能存百万份种质资源。我让人查了,孟山都的全球基因库藏着五十八万份野生作物种子,咱们得超过他们。”
正说着,远处扬起一阵尘土。几辆越野车停在工地边,下来一群穿着工装的人,为首的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,正是军垦城农科所的老所长。
“叶雨泽!你这小子,搞这么大动静怎么不早说?”
老所长上来就捶了他一拳,眼里却满是热乎气:
“所里的年轻人听说你们要搞种子研发,连夜写了申请,二十七个硕士,八个博士,全想过来!”
叶雨泽乐了:“老所长,您这是把家底都给我了?”
“家底算什么?”
老所长指着身后的年轻人,“这些娃都是军垦三代,从小在地里刨食长大,知道种子金贵。孟山都去年断了咱们的甜菜种,多少农户哭着去所里求种子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他忽然压低声音,“我给你带了个宝贝。”
众人跟着老所长来到农科所的旧仓库,角落里堆着十几个木箱。
打开箱子,里面是层层包裹的布袋,袋上标着“1978年野生大豆”“1983年耐旱小麦”“1992年抗冻棉花”。
“这是我们几代人攒下的家底,三百多种野生作物种质,有些连孟山都都没有。”
老所长抚摸着布袋上的标签,声音发颤:
“当年我们去昆仑山科考,为了采一种野生麦种,差点摔进冰缝里。这些种子,比命金贵。”
叶雨泽蹲下身,轻轻解开一个布袋,里面的种子带着陈旧的草木香。
他忽然想起小时候,老战士们总在灯下挑选种子,说每粒种子里都藏着太阳的味道。
“老所长,这些种子,我们建个专门的博物馆存起来。”
他声音有些哽咽,“不光要存着,还要让它们活过来,长出新的庄稼。”
一个月后,军垦城的工地上已经竖起了塔吊。
艾伦·帕克带着团队从美国飞来,站在刚封顶的实验室前,看着工人们安装德国进口的基因测序仪,眼里满是惊叹。
“叶先生,这设备比孟山都总部的还先进。”
他指着一台银色的仪器,“这是最新的cRIsPR-cas9基因编辑系统,全球目前只有三台。”
“第四台下周从日本运过来。”
杨革勇递给他一杯热茶,“您的抗虫棉项目,试验田已经准备好了,土壤样本检测报告在您办公室。”
艾伦接过报告,忽然指着其中一项数据:“这里的土壤重金属含量偏高,需要改良。我建议先种一茬苜蓿,它能吸附重金属,还能固氮。”
周教授从旁边走过来,手里拿着份水稻基因图谱:
“艾伦博士,您看我这‘海稻8号’的线粒体基因,是不是可以试试表观修饰?”
两个不同肤色的科学家凑在一起,对着图纸讨论起来。阳光落在他们身上,中英文夹杂的术语在工地上空飘着,竟有种奇异的和谐。
叶雨泽看着这一幕,忽然对杨革勇说:
“老杨,你说咱们是不是疯了?三个月砸进去八十亿,连个响都没听见。”
杨革勇望着远处正在搭建的智能温室,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光:
“当年你搞芯片,前三年烧了两百亿,不也没人看好?”
“种子这事儿,是给子孙后代积德。你看那些年轻人,每天在实验室待到半夜,饭都忘了吃,他们图什么?不就图将来咱们的农民,能种上自己的种子吗?”
这时,叶雨泽的手机响了,是儿子叶风打来的。
“爸,孟山都那边有动静了。”
叶风的声音带着警惕,“他们刚宣布要在亚洲建三个新的种子研发中心,还放话出来,说要高薪挖咱们的人。”
叶雨泽冷笑一声:“让他们来。咱们的人,是用钱能挖走的?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告诉财务部,再拨一百亿到沃土基因,让采购部去欧洲,把能买到的最好的育种设备全买回来,钱不够再加。”
挂了电话,他看着工地上忙碌的人群,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一句话:
“种地就像打仗,种子是枪,土地是战场,人是兵。”如今,他们的仗,才刚刚打响。
加州的秋天总带着干燥的风,孟山都总部的会议室里,气氛却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。
首席执行官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抗议的农民举着“拒绝基因垄断”的牌子,指节捏得发白。
“艾伦·帕克的团队带走了多少核心数据?”
他背对着会议室里的高管,声音沙哑。
研发总监脸色惨白:“抗虫棉的基因序列、耐旱玉米的表观修饰方案……”
“还有我们准备申请专利的盐碱地改良技术,都被他拷贝了。沃土基因那边动作太快,我们的法务部还没来得及申请禁制令。”
“一群废物!”
首席执行官猛地转身,桌上的咖啡杯被扫到地上:
“一个月前我就告诉你们,盯着那个叶雨泽!他能搞出芯片和新能源汽车,就敢动种子的主意!现在好了,他在军垦城建的实验室比我们的还大,挖走的专家够组三个顶尖团队!”
市场总监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报告:
“我们调查过,沃土基因的资金来源很复杂,有战士集团的注资,还有杨革勇的油田资金,目前已经投入至少一百五十亿美元,而且还在追加。”
“钱?”首席执行官冷笑。
“他们以为砸钱就能搞种子?孟山都花了一百年才建立的专利壁垒,不是一百亿能砸穿的。”
他忽然眼里闪过狠厉,“通知亚洲区,把咱们的‘王牌’种子降价三成,抢占市场份额。另外,给军垦城的农户发律师函,就说他们种植的小麦涉嫌侵犯我们的基因专利。”
会议室里一片寂静,没人敢接话。他们都清楚,这是要打价格战,还要用专利诉讼拖垮对手——
这是孟山都几十年来惯用的手段,多少中小种子公司就是这么被挤垮的。
而此时的军垦城,沃土基因的实验室里正灯火通明。
周教授带着团队在培养室里观察水稻幼苗,这些幼苗经过基因编辑,根系比普通水稻发达三倍,在盐碱水里泡了一周,依旧绿油油的:
“周老师,测出来了!”一个年轻研究员举着检测报告跑过来,“脯氨酸含量比对照组高五倍,这意味着耐旱性至少提升了三成!”
周教授扶了扶眼镜,眼里的光比培养室的灯管还亮:
“再做三组重复试验,没问题就申请专利。记住,专利要在全球主要农业国同步申请,不能给孟山都留空子。”
隔壁的实验室里,艾伦·帕克正盯着电子显微镜,屏幕上是棉铃虫的基因序列。
他的团队找到了一个关键的基因位点,只要在此处进行编辑,就能让棉花产生一种特殊蛋白,让棉铃虫吃了就绝育。
“找到了!”
他猛地拍了下桌子,“这个位点不在孟山都的专利库里!”团队成员瞬间欢呼起来,有人甚至激动地抱在了一起。
叶雨泽和杨革勇站在实验室门口,看着这一幕,相视一笑。
杨革勇掏出手机,屏幕上是刚收到的消息:孟山都在亚洲的种子降价了。
“开始施压了?”叶雨泽挑眉。
“怕什么?”
杨革勇调出战士集团的财务报表:
“咱们的现金流够支撑五年价格战。再说,他们降得越多,亏得越狠。”
他忽然笑了,“我让人查了孟山都的库存,他们的‘王牌’种子有三成是在咱们军垦城加工的,现在那些加工厂全跟咱们签了独家协议。”
叶雨泽望着窗外的试验田,新播的小麦已经冒出绿芽,在月光下像一片绿色
我要……
<!-- 翻页上aD开始 -->